也许是看惯了女人惊慌失措的呼喊与求饶,与雾织反差的淡定引起了暴虐的鬼神一丁点的注意力。
大概持续了两秒,又倍感无聊的他收回了视线,动了下指尖。
她安静的待在纱帐中,霎时极为强大的力量席卷而来,顷刻间来自四面八方的袭击将轿子斩成了碎块。
然而与雾织没有死。
她手握枫器跳到了空中,垂眸看向那位鬼神大人,没有风花雪月的浪漫光景,只有满地残肢断骸所堆积的尸骨与血水。
残忍又真实,却没有丝毫杀意。
或许对于眼前这位鬼神大人来说,这种行为不配称之为杀戮,如同碾碎蚂蚁般狂妄无畏的姿态。
同样没有反应的时间,她已经被扼住咽喉坠入地面。
尖锐的骸骨似乎压进了背脊,疼痛使她蹙紧眉头,失策了,根本不是普通的妖怪,而是被称为鬼神的两面宿傩。
那是染红了半边土地的家伙,平京城现在的繁荣笙歌不过只是因为灾祸还未来到而已。
锐利的暗色指甲划过肌肤,指腹粗粝又沉重地捏住她的脸颊,传来低哑且还算愉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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