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

        乔嗔没有接话,越发沉重的眼皮已经抬不起来,还没听清顾行微说了什么,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朦胧间,感觉有人拿手帕拭去自己嘴角的糕点渣子又将自己抱上床榻脱了鞋袜,她一沾着柔软的枕头就陷入黑甜的梦乡。

        “阿嗔还是个小姑娘,吵了些粘人了些爱闹腾了些。”

        隐隐约约,似乎听见耳边传来男子的喃喃自语的低吟。乔嗔竖耳一听,怎么全是讲的自己的坏话。

        她睡梦中刚握紧拳头表示生气,下一句话则又很快将她安抚了下去。

        “罢了,养了那么些年,终归已经舍不得了。”

        ——

        乔嗔大清早的爬起来就往医馆赶,她醒来时顾行微就已经不在客栈应该是办正事去了,而她暂时也只能一个人去打探情况。

        谢长寄还有两天可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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