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嗔狐疑的收回目光,十分警惕提防的一步步蹦跶着往外走。好不容易能收敛之前幼稚的感情放下一切,她当然得离顾行微远远的。

        万一再被他抓回来,跟下蛊似的又陷进去了,那找谁说理去。

        眼见着马上就要摸到门框,乔嗔心里一喜大石头落地,马上就要推开房门拥抱光明。

        也就是那一瞬间,自她肩后伸来的手定定按住门板将她牢牢卡在了他与房门之间。

        熟悉的药草香,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道袍佩戴的银饰硌在背脊上的微凉触感,这个近得过于离谱的距离,就连他清浅的呼吸都能被清晰的纳入耳中。

        乔嗔弱弱的收回爪子,刚转过身来尝试讲讲道理,而顾行微仿佛是就等着她扭头这一刹那,另一只仍沾着干涸血渍的掌暧昧的卡在了她腰际。

        乔嗔还不明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被那道长反剪着双手牢牢的禁锢在怀里,而身子则被背向着压在了门上。

        光线浅暗,并照不透整座弥漫着中药味的屋子,而几缕自格窗悄悄溜进来的光线洒落在顾行微无暇的银发上,便好似镀上一层金光。

        “师妹,这么急着便想离开师兄,独当一面?”

        他说话时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极冷的喘息声衬着自持清冷的嗓音,擦着耳畔而过留下呼吸的气息,让她双腿几乎忍不住的下意识打颤。

        脑子一片空白的乔嗔当即吓得差点咬到舌头,连被他一只手禁锢在身后的双手都挣脱不开。

        ------题外话------

        好家伙,尝试卖弱卖惨的师兄是个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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