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青年迈出酒馆开始,乔嗔就隐隐感觉他有些面熟,但又实在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酒馆与命案发生之处仅仅只隔了一条小巷,如此看来,甚至还有一些牵扯。

        她没闲功夫多管闲事,转身便想回去,而就是在她转身那一瞬间,那个青年行走间竟然从衣袖下掉下了一块玉牌。

        对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

        乔嗔犹豫着上前捡起那块拍子,看着青年逐渐远去的背影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安,踌躇了片刻,她便追了上去。

        虽然那青年撑伞走的速度并不算快,但无论乔嗔怎么追都总是跟对方隔着一段距离,等身侧的地方都已经变成郊外之时,那青年的身影彻底从视野里消失了。

        邪门。

        捏着手里的玉牌,乔嗔恍惚间想起了之前做过的一场梦,梦里莲霄似乎给了她一朵莲花,而现在她手上这块玉牌的形状正好对得上那朵花。

        这,这到底是什么……

        雨一直都未停下,反而有越来越大之势,乔嗔正打算打道回府,面前却突然多了一个人的身影。

        正是许久未见的萧越。

        “乔嗔?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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