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嗔皱眉:“再后来呢？”
“再后来，你俩还是相遇，不过他没能娶上你，因为凤凰跟天界搭上线了，你体内被种下了羽毒拿去威胁老龙王。顾行微没法治，只能看着你死在他怀里，当然，他也采取了最不值得的方式尝试挽救。”
“比如？”
“比如，用他自己生生世世无欲无求不能沾染感情，甚至不得好死，换你重来下一世。小姑娘，你要知道我们这样的人跟凡人不一样，凡人可以转世，而我们，是只能灰飞烟灭的。”
司命肃正了眉眼，语气也多了几分感慨:“他救过我妻子一命，所以我还他这个人情。当然，代价也很大，他不能跟你解释任何东西，否则都有可能会被轮回侵蚀。”
“侵蚀？”
“当然了，他只有守好他自己该付出的代价，才能来救你。若是你俩走得越近，事情发展就会越恶劣。你没有发现，你俩分开的时候，往往事情的发展都走得更合理了么？”
乔嗔怔怔的睁大眼睛，缓缓摇了摇头:“我不明白。”
“事到如今你也不需要明白，你甚至可以不原谅他什么事情都不对你说，因为，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直到司命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乔嗔才感觉自己的心脏如同针刺一般泛起剧痛:“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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