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诊了会道:“都没问题就是你家娘子身体有点弱。”又隐晦的提醒了一句,“有些事还需要节制,孩子这事只能看缘分,强求不来的。”
云舒红着脸道谢着:“多谢老先生。”
玉栎每天天不亮便起床熬药,一连三天云舒看着玉栎边喝边吐心里一阵难受,夺过药碗摔在一旁红着眼睛道:“别喝了,我不想要孩子了。”
玉栎看着一旁摔碎的药碗一下哭出声来,两人红着眼睛大吵了一架,这是两人第一次吵架。分房睡了好几天,玉栎依旧每天早起熬药,喝一口吐半口。
夜晚,站在门口云舒看着熄灭油灯的房间,转身回到他们自己的那间屋子躺在床上反思着自己,是自己不对,他不仅不体谅她,还摔碎药碗,那是她辛辛苦苦熬了一个时辰的药啊!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
每天玉栎起床时,自己就醒了,看着她盯着药炉细心熬药心里很是不好受。
第二天,云舒早早的起床,在药罐里放上药倒上清水,放在药炉上熬着,顺便做好早膳,知道她吐的难受,特意准备了酸梅。
云舒看着出门的玉栎上前一步拉着她的双手道歉着:“对不起,我不该吼你的。”
玉栎哭道:“你真坏,你竟然骂我。”
就这样调理了十天,又去了集镇。
“再喝半个月吧!”老郎中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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