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快躺好了,这事我再想想办法吧!这样是不行的。”御子寒将霄佑按回榻上继续为他疗伤。
修苏在一旁调香,片刻后,香炉伸出寥寥青烟,像舞女一样左右微微摇摆。
“师兄啊,把香给霄佑一些。”御子寒额头冒着点细汗出声道,又对着霄佑道:“师兄可是调香高手,这香对你身体也有好处。”
“嗯!”修苏在桌子上放了一个精致的青瓷盒子,盒子全身镂空雕刻。
“多谢。”
御子寒乐呵呵道:“你这说的多见外啊,我们可把你当弟弟来疼的,像我从来都不跟师兄道谢,什么东西都从他那儿顺着拿。”
御子寒其实想说当儿孙来看的,觉得又有些不妥,便换了句。
修苏在一旁冷冷来了句:“那是你脸皮厚!”
“师兄,这话就不对了。”御子寒一脸狡黠眼睛亮晶晶的:“小时候穷,我们还穿过一条裤子,一件衣服呢!”
修苏一顿看了一眼御子寒,记起那时候还没有养蚕缫丝之术只有编织的技术,都裹的是草皮做的衣裙。而且做草皮衣的革皋草还不好找,一年到头来他们兄弟俩只有两三套草皮衣,相互换着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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