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算是一个极其忠诚的人,而且曾经也是信王朱由检的人,只是现在是朱子龙的人了。
一个是前主,一个是现主,他的心里自然纠结。
看老王似乎下不了决心,张惟贤平静说道:“王总管,既然你对这些事都是心知肚明,那我们也不废话了,摊开了说吧。你也是个聪明人,我要说什么,估计你早已经心知肚明了。”
“皇上一年不醒,太医也多次检查过了,随时都可能驾崩。那怕不是定然之时,可是为了国本,也不能不早做打算,否则枉为大明臣属。当年,先上皇让皇上仅位时,曾多次上颁下密旨,让我和成国公、太康伯辅佐信王继位。只是后来,又临时起了变化,于是密旨就此隐匿了。”
“当然了,密旨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还不能告诉你,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找机会向你出示那封密旨。”
“国公爷,你是想让我和内庭,支持信王登基继位?”王承恩大惊。
“不,不,不,你误会了。”张惟贤摆手解释道:“我们只是认为,让皇后当那个摄政王来,信王更合适,也更符合群臣和国家的利益,仅此而已。”
一听张惟贤这么一说,王承恩久久不语了。
一时间,府内花厅中鸦雀无声,安静得连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气氛很是诡异!
从文官和大明的现有情况来说,让信王当摄政王确实是,看起来听起来都比皇后来录,更合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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