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如此不给自己面子,马文采不免有些恼怒,但是他也听到过一些风声,这头倔驴不可以以常理度之,他整日在家苦读,想必也是要参加今秋的乡试,一个商人之子,中了秀才已经是天幸了,难道还妄想中举不成?

        他有此枉念,自己这么说也算是对证下药了,虽然两京的乡试一向都是由翰林主持,但是宗师大人怎么说也是进士出身,若是他能够指点几句,那一定是受益非浅的。

        ”小弟才疏学浅,勉强中了秀才已属万幸,哪里敢再去劳烦宗师大人?“。

        临案的宗师虽然也可以称做坐师,但是比起乡试和会试来,这样的联系要宽松许多,许多秀才一生只见过自己坐师几面而已。

        李凌并不急着要见到对方,更不加不想和这群纨绔同流合污,马文采一脸的贱笑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

        与其和他们在这里应酬,还不如回家安心读书,也好应付今年的秋闱,要知道错过了这一次,那就只有再等三年了。

        马文采脸上表情瞬间就凝固,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自己的提议,他就有些明白了,脸色渐渐的变的通红起来,充满怒气的冷哼了一声,让很多人都明白了其中的酸意。

        李凌府试的成绩虽然并不是太突出,但是却是二等的秀才,按照规定他是可以参加今年乡试的,

        过了乡试成了举人,那便真的成了大明朝的士子,进入了统治者的核心,即便将来中不了进士,只要苦熬几年,谋个实缺,也是会得到个一官半职的。

        要真的论起来,马文采的父亲也仅仅是一个举人而已。

        “这真是过河拆桥,看来李凌已经准备破釜沉舟了!”。马文采红着脸开始思量起来,人不轻狂枉少年,对方的情况他有点羡慕,但更多的确是妒忌。

        马文采能够中了秀才已是高兴不已,其中的辛苦筹谋也只有自家才知道,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要去参加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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