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伯您不是一向无酒不欢吗,怎么去了一趟美洲改性子了?”李休听到他的话也不由得大为惊奇的道,以前虬髯客每次来他这里,可从来没说不喝酒的。

        对于李休的惊讶,只见虬髯客却是叹了口气,随后拉开胸口的衣服让李休看了一下,结果让李休感到震惊的是,只见虬髯客胸口的位置上有数道伤口,虽然都被包扎好了,但看起来依然有些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大伯您受伤了?”李休看到这里也不由得震惊的道。

        “这不是伤,而是病!”只见虬髯客大口吃了口热菜,这才继续解释道,“可能是我年轻时杀人太多,也可能是因为太喜欢喝酒,常年又呆在海外,所以大夫说我是湿毒入体,导致身上经常长出一些脓疮,治也治不好,只能用刀子挖掉,而且在伤好之前,绝对不能沾酒,否则会复发的更加严重,所以我这段时间是喝不了酒了!”虬髯客说到最后时,脸上也露出遗憾的表情,这个病已经纠缠了他很多年,根本治不好的。

        李休听到这里也不禁一愣,他虽然懂得一些医学常识,但是对虬髯客这种病真的是无能为力,当下只得再次开口道:“不能喝酒也好,酒大伤身,大伯您现在连孙子都有了,日后也的确该多多保重身体了!”

        提到虬髯客的孙子,李休立刻想到刚才那个叫曲依的美洲少女,当下再次好奇的追问道:“大伯,那个曲依是怎么回事,十一兄怎么把风流债都欠到美洲去了?”

        一听李休提到张十一,虬髯客立刻面带怒火的一拍桌子,抓起一个鸡腿狠狠的咬了几口,似乎恨不得把张十一这个儿子生吞活剥似的,最后这才恨声开口道:“说起来当初我就不该同意让十一这个混账和我一起去美洲,虽然他在海上表现的还不错,可是这个混账东西去了美洲后就不办一点正事,之前与一些土人女子胡闹也就算了,可是后来他却给我们惹来一个大麻烦,所以我才不得不把船队分成两部分,让他自己先逃回来……”

        听着虬髯客的讲述,李休也慢慢的明白了张十一到底惹了什么祸,同时也知道了虬髯客他们到达美洲后的经历,而且这个经历远比他想像的要顺利的多,除了张十一这个意外。

        按照虬髯客所说,他们在到达北美洲后,立刻沿着海岸线南下,希望可以早点到达中南美洲找到玉米等作物,而在行驶的过程中,他们免不了经常上岸停靠,一来补充食物和饮水,二来也可以让船员缓解一下神经。

        也就在上岸的过程中,虬髯客他们第一次遇到了美洲的土人,也就是被后世西方人称之为印第安人的土人,不过虬髯客却更愿意称他们为美洲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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