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铨此话一出,周侗欣慰地捋须,而周傥也难得脸上露出赞许之色:“真吾儿也!”

        以周傥的权力影响,周家尚贫困如此,原因就是为了资助那些禁军遗属。此时周铨建议用奉宸库的金玉,资助这些禁军遗属生计,正与周傥的打算暗合。

        “好,好!”周侗也是眼睛发亮。

        而旁边的岳飞,则抬起头来,看着周铨的目光,有些不同了。

        “大父、爹爹,只是如何资助这些叔伯姑婶们,却还须谨慎。一来这一批金玉虽是不少,可真正分到大伙头上,也撑不了多少年岁;二来这些金玉来路毕竟不正,容易引来麻烦;三来咱们家一向贫困,骤然拿出大量钱财,必受怀疑……”

        听周铨说得条理分明,周侗与周傥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旁边的岳飞,更是昂起头,眼中对周铨,分明也带上了几分钦佩。

        “幺弟,这就是你说的性子暴躁、鲁莽愚笨的铨儿?”周侗听完之后,小声对周傥道。

        “这……这……上回溺水之后,铨儿就有所不同,似乎成长了不少。”周傥也被周铨镇住了。

        未被金玉迷惑可见心性,分析事情利弊可见智慧,周侗横了周傥一眼,心里自家兄弟的识人之眼有些不满。

        “铨儿,依你之见,当怎么办?”周傥苦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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