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周铨的吩咐,李宝先是一愣,然后问道:“大郎是要俺去当相扑?”

        “蠢货,你只想着当相扑弄一身伤病,到时我不但要养你老娘,还要养着瘫了的你?”周铨一脚踹了过去。

        这次李宝倒是聪明了,没有躲闪,生生受了这一脚,还满脸都是欢喜:“原来大郎只是让俺学武艺,好给大郎效力,不是去相扑!”

        周铨用手按了一下额头:这憨货当真是个不打不开窍的家伙,或者说,此前自己手把手教他是错误的,真正要教会他事情、道理,须得揍他?

        事实证明,周铨的猜想是对的,第二天李宝去找杜狗儿,两人也不在别处,就在周家的院子里练了起来。杜狗儿无论如何教,都教不会李宝的把势,只要用这方法揍上李宝两回,鼻青脸肿的李宝就能学会。

        杜狗儿揍得神清气爽,又涎着脸从周铨这要了几根冰棍,用他那汗津津的衣裳裹了,不知给谁送去。他这模样,让周铨摇头撇嘴,以为几根冰棍就能讨好女人,当真是单纯得可以。

        “大郎,大郎,冰棍没有了!”

        杜狗儿前脚跑掉,孙诚等少年拖着木箱跑来,七嘴八舌地嚷道。

        “没了就没了,上回也只做了八百根,只准备卖这么多。”周铨不放在心上。

        “大郎,可如今冰棍正当行,不知多少人都等着要啊!”孙诚急了,这可都是叮当响的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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