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父皇要移驾去混同江,在那边摆头鱼宴,我也要随去!”耶律余里衍道。

        周铨愕然:“那……我说的事情呢?”

        “哼,你不关心要与我分别,只关心你的事情么?”耶律余里衍突然发怒,然后一夹马腹,她的枣红马快跑起来,跑出数十步之后,她才扬声道:“来追我,若追上了,我就告诉你!”

        周铨有气无力地啊了声,然后拨转马头,根本不去追她。

        果然,见他不来追,耶律余里衍一脸薄怒地冲了回来,拿着鞭子作势要抽他。

        不过几日相处下来,耶律余里衍总算摸清楚了周铨的一些性格,他不象别的男子那般傲慢自大,对女郎很是尊重,但也休想将他象奴婢一样对待,更别提用鞭子抽打了。

        “那你给我说说南国的事情,我早就想去南国看看了,你家住的汴京,真是这世上最大的城市吗,比南京还大?”

        “汴京城中真有二百万人口?”

        “你们真的有那么富,一年岁入高达八千万贯?”

        “雪糖真是你造出来的,那你为何卖得这般贵,我不管,我要便宜的雪糖!吃多了牙不好?没关系,我只吃一点,我可以拿去送人,瞧谁不顺眼,便送给他,让他一口牙都烂掉!”

        耶律余里衍嘀嘀咕咕地在周铨耳边说话,周铨耷拉着眉,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她。等耶律余里衍的谈兴终于退了些,他才乘机问道:“你父皇真要去混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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