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五天!”旁边一阵列少年笑道。

        “四天!”

        若他们用什么狠话威胁朱魁,朱魁反不会惧,但他们拿朱魁打赌,不知为何,这杀人如麻的煞星反倒觉得心中慌慌的。他眼珠转了转,然后大叫道:“我愿降,我愿降……这位官人,我比你身边这些废物可都要强,若得我效力,何愁没有功劳?”

        他哪里是真心想降,无非是惧了,想要少吃点苦头。

        周铨听得一笑,旁边王启年倒是眉眼微动,低声道:“大郎,这小子战力,不在武叔之下。”

        周铨摆了摆手:“我们这里可不是腊山寨,什么样的垃圾都收,这等人渣,我若收了他,岂不是将你们与人渣并论?”

        众少年一听,正是这个理!

        他们在彭城亲眼见腊山贼的种种残忍手段,心中都是充满憎恨,故此才甘冒奇险,与周铨一起奇袭腊山寨。若周铨真收容了这个黑大个儿,岂不是说,只要有几分本领,就算做也泯灭人性之事,也可以安然无恙?

        更往深里想,周铨是不是将他们了视作黑大个儿这种人渣败类一般,只要能派上用场,就不管良莠,尽皆收容?

        周铨说完之后,摆了摆手,众少年一拥而上,将朱魁捆得牢牢的,朱魁口中先是大骂,然后哀求,可终究还是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他们重新整队,救治死伤,收容俘虏,待再出发时,只见前方一队人马飞驰而来,为首者正是周傥,在周傥的战马脖子下,挂着一颗人的首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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