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两日之后,海州城内,周铨落榻的客栈前,有不少人正在排队。

        这些都是那任老头儿寻来的盐民,他们个个皆为青壮。

        王启年望了在外边等候的众人一眼,低声问道:“大郎,时间差不多了吧,为何还让他们久等?”

        “容易得到的东西,总不会去珍惜,更不会慎重思考。对海州来说,我们是外人,若他们不珍惜我们给的机会,这里肯定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事情,故此,先冷一冷他们,然后等他们真正成了我们的人,再去结揽人心。”

        王启年听了周铨的话,暗暗点头,不过他心中还有些好奇。

        他与周铨认识得很早,两人是打小在一起玩耍打架的交情,以往周铨只是莽撞会打架罢了,但现在看来,自己结交的这位大郎,揣摩人心方面也已经到了极精深的地步。

        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一乱,那些在外一边排队一边交头接耳的盐户,突然间散开,就象是一群鸟儿中闯进了只豺狗一般。

        紧接着,就看到胖乎乎的魏德彪,骑在头小驴身上,双脚几乎都要拖到了地。到了客栈面前,他在随从的帮助下,艰难地从驴上翻了下来。

        所有人瞬间屏住呼吸,这两天,周铨大肆在盐场挖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也都在猜想,魏德彪会不会来报复。

        现在,魏德彪终于出现了,他已经被周铨逼上了绝路,若不反抗,盐场就只能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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