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可是读书之地,这里百姓殷实富裕,又喜好子弟读书,在这里任教谕,绝对是个美差,等闲人物,岂能拿得,就算他有上舍第一的身份,相当于一科状元,但任官之初就能得此美职,算得上不错了。

        李纲当初就是没有参与此事,所以现在还在京中待职,今后会放到哪个偏远这地,都未必可知。

        “伯纪休要为是儿辩护,你瞧他今日飞扬跋扈之势,他若得志,岂是家国之幸,百姓之幸?”

        “就是今日,也不能说他是错,他一路打来,打得可都是朱勔的走卒,你见他打过一个百姓么?”

        李纲的反驳,让陈公辅无语了,但他从内心深处,还是看不起周铨。

        “且看吧,是儿如此跋扈,对上朱勔,胜负之数,尚未易量。”

        二人都向码头望去,虽然周铨此时占了上风,可是朱勔毕竟人数众多,他们只需要稍加发力,周铨就要面临一场灾难式的失败。

        果然,朱勔看到自己手下的狼狈模样,咆哮大怒,他身边七个金带管事,十余位银带管事,一个个被他赶了出去,将散成一团的人手聚拢起来。

        有人手中甚至还拿出了弓弩!

        一般的软弓,破不了步人甲,但是阵列少年身上的普通甲衣,却是挡不住的。

        “射,射死他们!”朱勔狂妄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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