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胡姓矮子不知何时又探出头来大叫大嚷,再次兜售起他那一套来,这一次不是周铨,而是武植直接一面杖过去,将他敲翻在地。

        周铨踱了过去,果然,武植与大食人见他来了,都视作救星一般,围着他嚷了起来。

        “莫争莫争,方才不是说了,此事就此了结么?”周铨板着脸道。

        蒲麻勿低声将周铨的话译给别的大食人听,那别的大食人瞠目结舌,欲要从他们经书所言动用蛮力,可旁边宋人多,打起来恐怕不是对手。

        那位首领嘀嘀咕咕,所言当是訾骂之句,蒲麻勿满脸苦涩,向周铨拱手道:“这位师尊长者,在我国内颇有地位,周公子,若得他助,良马不难,但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总不能出尔反尔,那衣裳既然给了卖饼的,可不就是该卖饼者穿,你们拿了钱,自去再做一身就是!”周铨佯作不解。

        “我大食人不食那浊物,亦不得售卖,穿此师尊长者之衣咳咳,总之公子,求你好生调停。”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宋人听到事情经过之后,一个个都为武植抱不平,叫叫嚷嚷的,连大相国寺的僧人都惊动了,蒲麻勿连连向周铨作揖。

        若是这些僧人发觉是大食人惹事生非,坏了他们的生意,没准就一顿僧棍打将出来!

        要知道,每年仅仅是将这些摊子租出去,大相国寺就能收得一二十万贯的香油钱。

        周铨咳了一声:“我倒有一个法子,总教你们双方都同意为好。”

        “公子请说,请说。”蒲麻勿道。

        “简单,你们再将这衣裳买回去就是。”周铨慢吞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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