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人聚拢过来,漫山遍野,都是这些土著。周铨在高处望去,却有些不屑:“不是说附近两三百里的都到了么,这是多少人,不过四千余,而且老弱妇孺也充当什么武士?”

        “土著就是这样。”李宝简短地道。

        “第一批来的时候,一个个小心翼翼,现在人多了,他们就开始大叫大嚷了,那边在吵什么?”周铨又问。

        旁边的一个土著小心地说道:“那是巴宰头人,他问酒在哪里,还问为什么让他们这些尊贵的头人在此等待?”

        “尊贵的头人好笑,去和他说,过会儿,酒管够。”周铨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笑容有些残酷。

        土人过去和巴宰说了两句,却被巴宰一巴掌煽了回来,周铨目光一凝,看了看天色:“既然如此迫不及待,那就开始吧,正好缺一只鸡,就他了!”

        随着他的命令,当的一声锣响,原本吵吵嚷嚷的土人们顿时吓一大跳,一个个惊慌四顾。

        双方隔着一条小溪,小溪很窄也很浅,只能没过脚踝。在这声锣响后,有亲善的土人,将一个大太师椅搬了出来,在太师椅两边,又放上了几个小些的椅子。

        周铨大模大样,坐在大太师椅上,在他身边,一左一右,分别有两位道士坐了下来。

        这两道士身上的道袍绣着五岳真形图,丰神俊朗,宛若神仙,看得那些土人心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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