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世受了重伤,自暴自弃,也顾不得父亲的威严,嚷嚷着反驳回去。

        “也是此事不能就此罢休,你放心,高太尉那边说了,明日下午带我入宫觐见陛下,到时我会在陛下面前哭诉此事,就算奈何不了周小狗,也要让他恶心哼,还有,打断高衙内手脚的事情,高太尉那边也不会放过他!”

        刘延庆正说间,突然听得外头有人叫道:“刘延庆可是住在此处?”

        刘延庆出来一看,认得来人,正是高俅的一个管家,他能搭上高俅的线,还多亏了这位管家。

        他慌忙出来,拱手就要行礼,却被那管家拦住。

        那管家指了指身后几个壮汉挑的担子:“你送与殿帅的礼物,都在这里,还有送与我的,也在这里了。”

        刘延庆心中一凛慌忙道:“不过些许东西,聊表敬意,太尉收了就是收了,为何还退还回来?”

        那管事噗的一笑:“收有收的道理,退有退的道理,与你这军汉说不清楚,你看仔细了就是,莫说我私下收了你什么,我可担罪不起!”

        刘延庆还待要说,那管事摆了摆手:“还有一事,太尉吩咐,要我交待与你。明日下午,你不必再去了。”

        “可是,可是”

        “我还要替太尉去给周制置送礼,不能在你这多作耽搁。”那管事板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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