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苗仲先险些哭了出来。

        他哪里不愿意做,他愿意做得紧!

        且不说在这里,什么玻璃灯、座钟之类的新先物什总有人先给他送来,就说这两年,他在徐州各项为狄丘配套的产业中收得干股,每年给他的收入,就在两万贯以上!

        换哪个地方去当官,能一年赚两万贯钱——不,应该说是两万贯银圆,如今银圆在中大额交易上,可比铜钱受欢迎得多。而徐州境内,所有官吏俸禄,全部是以银圆发放,因为所有矿山、场坊交税,也都是以银圆支付。

        “小爷,小爷,非是下官不愿意做,实在是难做,小爷不给下官一个底,下官不知如何去做啊!”苗仲先泫然欲泣,老男人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看着周铨。

        周铨垂着眼睑,微微思考了片刻。

        如果真想换人,现在确实是个机会。但是周铨夹袋里人才缺少,能象苗仲先这般,死要钱不顾脸的,还真不多。

        这厮贪财,但能力是有的。大量流民涌入徐州,准备和安抚工作,他做得还是非常漂亮。

        “他们在这你只是打个转儿,转身就会去海州,你做好转运事宜即可。”周铨道。

        “海州?那边这两年收容的人手,不比我这少多少吧?”

        “苏太守比你能干,这两年收容的人,比起徐州还要多出万余人。”周铨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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