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究啊,这事情我们都知道,但你觉得周铨会听这解释?若没有闹事之举,他或许会对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弄点小动作等待时机,他懒得与咱们计较,可是现在闹成这模样……”宋江有些急了,根本顾不得士气,当众就说出这种泄气的话来。

        众头领都是呆呆地看着他,仿佛不认得他一般。

        宋江这话,分明畏周铨如虎!

        “寨主,问题就是这个,闹成这模样,不是我们做的,暗中定有别人在做,而这做的人嫁祸给我们,我们要想获得周铨的谅解,就必须将暗中做此事者翻出来!”

        见宋江神色一喜,吴加亮却没有多兴高兴之情,他嘴角弯得更深,嘟囔了一句:“便是找出来,恐怕……不知周铨是否会放过我们。”

        “找不出来,我们就完了,找得出来,至少还有生的希望,我不管用什么手段,大伙都给我想办法……”

        宋江正待下令,却听得外头一乱,紧接着,一人神情慌张地跑了进来:“寨主,寨主,不好了,大事不好!”

        “什么大事不好?”宋江恼怒地道。

        “山外,山外……来了两千官兵,他们射来一封信,请寨主过目!”

        听说是两千官兵,宋江神色缓了下来。他们呆在梁山,可不是真在这里打猎种田,少不得下山去打劫。只不过宋江打出替天行道的旗帜,吸取了当初卢进义的教训,做事手尾干净,特别是不正面招惹周铨。因此,这几年来,官兵虽然也数次围剿,最多时甚至调动了万余人马,结果都被他打了回去。

        两千官兵,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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