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蒯栉心中又惊又怕,同时也是无限悔意。

        他此前能交结权贵,得到这些人的拉拢,原因很简单,他背后是周家父子,他在某种程度上是二人在京师的代言人。

        可今日之后,“两相离忘再无恩义”,他立刻就要被打因原形,哪怕家里积了些家当,但京师之中的门道他很清楚,没有实力保护自己的利益,越多的家当,就越是取死之道!

        “呵呵,杜狗儿,你这般说,莫非就不念一念你家中娇滴滴的娘子和孩儿么?”

        万保阴沉着脸,好一会儿后又说道。蒯栉没有用了,那如果能借此机会将杜狗儿控制住,同样是功劳一件。

        “我媳妇前几日出去走亲戚,还将孩儿都带走了,如今想必也在去徐州的路上……这位万先生,其实废话何必这么多,你背后的主子,有人质在手才敢与大郎对上,若无人质在手,他敢咬我个鸟?”

        说得后边一句,杜狗儿哈哈大笑,原形毕露,粗口也爆了出来。

        偏偏他说的是事实。

        若周母与师师在手,万保背后的郓王做什么,周铨都得忍着。

        可是周母与师师走脱了,情形就变了,周铨做什么,他们就都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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