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手拿棍棒、锄锹一脸涨红的青壮,见他望来,为首者厉声道:“你是来修铁路的?”

        此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过詹天佐已经养成了严谨的风格,因此先摇头再点头:“我是为修铁路来勘察的,但如今还没有到修……”

        “我说了不错吧,这厮拿着个罗盘四处转悠,就是为铁路而来,休要让他再算计了咱们村子的风水!”

        “正是正是,他手中的纸,上面还不知画了些什么符,给抢来再说!”

        这二十余人才不管詹天佐现在是否来修铁路,确认他和铁路有关之后,便是一拥而上,詹天佐身边也有五六个伴当、助手,见状慌忙来换,但他们区区数人,哪里是二十余人的对手?

        转眼之间,他们便被打倒在地,手中各种仪器,还有各自的行囊包裹,都被抢了去。

        待看到他们携带的盘缠钞费之后,那些乡民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就将之抢了去,倒是方才夺去的各种图纸,因为他们看不懂散乱了一地。

        詹天佐从地上爬起来,慌忙在地上捡拾四处散乱的图纸,这可是大半个月的心血,是他与伴当们用双脚丈量大地得来的。好不容易捡回了七八张,正待再捡时,却被人一把又推倒,紧接着一双脚踏在了他紧紧抓住图纸上的手上。

        “这些鬼画符,必是坏我们乡间风水之图,莫要让他捡了回去,你们这些蠢货!”

        听得有人在叫,詹天佐忙道:“钱钿你们只管取去,这些纸将来要有大用的,须得给我留下……啊!”

        却是有人又给了他一脚,直接踢断了他一根肋骨,痛得他大叫着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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