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铨却是一副饶有兴趣看热闹的模样,甚至还起身让开,仿佛是怕打起来牵连了自己。

        蔡封明白,周铨此时肯定不会出面。

        他若不能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周铨即使保下他,又有什么意义?

        想到这,他也是冷笑一声:“天下人管天下事,十九叔公,左右不过是说理,你既然说要开祠堂,那好,各位叔伯兄弟,愿不愿陪我去祠堂,我倒要看看,六太爷他老人家要给我个什么罪名,又要如何发落我!”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人道:“去就去,我也是蔡家男丁,祠堂里的事情,我也过问得!”

        “我虽不是蔡家人,但今日既然吃了封哥的酒,不好置身事外,我也去瞧瞧,若是蔡家公道,自然我们无二话,但若是蔡家要为难封哥,我反正要和封哥一起去狄丘的,倒要瞧瞧,谁来和我拼这条命!”

        “是极,是极,先去祠堂,再来喝酒!”

        只听得众人七嘴八舌,竟然纷纷说要跟去。这让蔡柄呆了呆,他想要拒绝,却看到那些拦着的人也捋了袖子,显然,他若拒绝,今日是休想将蔡封带走。

        而且这些拦着的人里,大多还都是姓蔡,论起辈份来,也有与他同辈的。

        他略一沉吟,知道此事不是自己能压住的,他哼了一声:“你们等着。”

        见他转身要走,现在倒是蔡封不肯放过他了:“十九叔公,休走,休走,不是说要开祠堂么,我们这就去,今日若是没有开祠堂,那就是十九叔公你寻我们大家乐子,我们怪是不敢怪,可以后十九叔公你再说什么开祠堂召人之事,就休怪我们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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