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你好象不会被人嘲笑一般,这些时日,你上的奏章难道少了?”周铨道。

        “我人微言轻,便是说错了,也没有谁会嘲笑,郡公不同,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天下可都盯着呢。”宗泽说到这,向着前面的人群抬了一下下巴:“那里面,便有盯着郡公的人。”

        “早就习惯了,汝霖公,我实话和你说,哪天起来若外边的卫士告诉我,皇城司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人没有跟着,我都会吓得睡不着”

        周铨开了一个玩笑,但旋即,他神情肃然:“我宁可自己为天下所笑,也希望百姓少受些苦!”

        这番话他说出来,别人肯定不信,但宗泽信了。

        他从周铨说出的种种方略,都可以感觉到,周铨所作所为,确实是为民生谋福祗。甚至于可以感觉到,周铨考虑的不是三年五载内百姓的生活,而是十几年、几十年甚至百年的大计。

        “算时间,这个时候也应该有消息了。”宗泽喃喃地道。

        周铨一笑,然后指着东面:“你瞧,消息不就来了么?”

        在他们之东,有人快马而来,不一会儿,便到了二人面前。宗泽也顾不得失礼,抢在周铨之前问道:“如何,情形如何?”

        “燕京城下,耶律大石领辽人夜袭,童贯吃了大败仗,损失惨重,然后他退至桑干河畔,又为萧干突袭,几乎是只身逃过河,大宋三十万大军三十万大军惨败而还,损失过半!”

        信使对这个消息也有些不敢相信,因此禀报时都有些结巴。

        “可知扈宁的情形?”周铨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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