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给周铨带去烦恼,所以宁可自己藏着担忧,或者找一个未必是很喜欢的人倾诉,也不愿意告诉周铨。

        “要不我们去附近射猎?”想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安慰余里衍,师师这样问道。

        余里衍看着她,忽然一笑:“得了吧,你一点都不喜欢射猎,我还不知道你嘛,兔子野鸡之类的若是伤着了,没准你要心疼半日。你莫非把我当成受伤的兔子野鸡了?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种不曾经历过风雪的花朵儿,我们大漠上的花儿,就是最寒冷的冬天也能扛过去,就是最干旱的沙漠也能生长……”

        她话虽然如此说,可是声音里还是有些轻颤。

        师师没有嘲笑她,只是点头,表示同意。就在这时,梁红玉拎着裙角小跑着走了进来,看到她们在,松了口气般:“出事了,余里衍,你父皇……你要做什么!”

        莫看刚才余里衍说得豪迈,可这时却还是脸色发白,她霍然起身,盯着梁红玉,把梁红玉吓了一跳。

        “红玉,你快说啊!”还是师师明白情况,提醒梁红玉道。

        “哦,你父皇跑到济州去了!”

        梁红玉这一句,让余里衍愣住,然后不敢相信地道:“你没说错,真的是……到济州去了?”

        “就是济州,实际上,十二天前我们就得到消息,辽国怨军被童贯收买作乱,全军南下归宋,那时燕京乱了一夜,只因为当时未曾得到确切消息,故此没有告诉你。现在得到确切消息,你父皇当夜乘乱赶往武清,从武清乘船到了济州。”

        “武清乘船……大辽水师吗?”余里衍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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