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主与文妃,又打起来了,夫人都拦不住!”

        周铨猛然站起来,想了想又问:“谁占上风?”

        “自然是夫人……”

        “哦,那我们不急,再过会儿过去。”周铨又坐了下来。

        黎清与余阳对望了一眼,神情有些古怪,不过又觉得理所当然。

        沉吟了一会儿,余阳笑道:“主公,如今咱们局面大好,属下说句真心话,以前投靠主公,只是想借主公之力,能到大宋朝廷里混个一官半职,但现在,咱们这些人,可是真心愿意,世世代代奉主公之命行事……咱们这局面,可不容别人乱插手。”

        这话从余阳口里说出来,让周铨非常吃惊。这厮这几年都默默无闻,随着周铨手底下的人才越来越多、年轻人快速成长,他几乎都失去了上升的空间。

        他言下之意,就是请周铨当心辽主,莫令其插手济州乃至东海商会的事情。

        周铨会意地点了一下头:“你放心,辽主那里,好吃好喝好玩给他就是,一切支出,我私人承负,除些之外,无论他要什么,都不必理会。”

        说到这,他又正色道:“若有违背律法之事,该抓就抓,该杀就杀,特别是他的手下,管得严些无妨,不必担心夫人那里,她心中有数。”

        得到周铨这指示,黎清与余阳都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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