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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澈薄唇抿得更紧了，微垂着眼眸，“汤哥，对不起！”
一向飞扬跋扈的他此刻显得有些颓废，声音沙哑中带着隐忍。
看到他这副模样，汤米犹如晴天霹雳般往后踉跄了几步，微叹了口气，“没有对不起我，对不起的是那些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粉丝。”
司澈放下手机，抓起茶几上的烟点燃了一根，眼里分辨不出情绪，“要吗？”
汤米走过去接住他递过来的烟，就着他的火点燃，深吸了一口后徐徐吐出一口烟圈，“说年轻时候怎么就这么混呢？特么身边还缺女人？用得着做这种混账事？”
说完，汤米退后两步打量了他一眼，“跟了我五年，是什么样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心气高得都快鼻孔朝天了，这根本就不像是会……”
后面的话汤米卡在了喉咙里，似叹息般的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司澈也在吞云吐雾，他一般很少吸烟的，只是偶尔心烦的时候才会抽上几根。
汤米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白色的烟雾挡住了司澈眼底的神色，他缓缓出声，“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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