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朱高煦一脸委屈的道:“儿臣近日一直在编写兵法,深感劳累,今日就邀了方醒去秦淮河消遣,可就等儿臣和方醒去岸上吃饭的时候,回来就看到朱济熿在点火,把儿臣的画舫给烧了。”

        “而且……”

        朱高煦愤怒的道:“他居然把凝香封在了船舱里给烧死了,父皇,是可忍……那啥不可忍啊!儿臣已经很长进了,只是叫他照价赔偿而已,怎地还被他恶人先告状呢!”

        从朱棣去北征开始,朱高煦就在府中修兵书,最多就是出去查找资料和请教宿将,真是乖的不能再乖了。

        所以当他说完后,连胡广和金幼孜都觉得汉王要是早这样的话,估计太子的位置就不保险了。

        朱棣干脆把朱笔放下,问朱济熿:“可是如汉王所说?”

        朱济熿满脸青紫,龇牙咧嘴的道:“陛下,那火绝不是臣放的,一定是方醒,那个奸诈的小贼!”

        “放屁!”

        朱高煦气咻咻的道:“方醒和你有何仇怨?你居然敢这般污蔑他!难道你想赖账吗?”

        朱济熿呐呐的说不出话来,朱棣强忍着不耐烦道:“方醒可要挟你了?还是说他逼迫你了?说出来,朕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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