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忠的年纪大了,虽然身体看着还健旺,可却经不起打击。

        侄子金益一直在金忠家住着求学,老两口也视为己出,可天降灾祸,好端端的人却被锦衣卫给带走了。

        金忠觉得很憋屈,金益只是在国子监读书,休沐回家也多是和同窗探讨文章,什么诽谤君王,那真是无妄之灾。

        可他却不能去向朱棣求情伸冤。

        纪纲近来的猖獗何尝没有朱棣的纵容,至于为何,你只看现在朝中的秩序井然就知道了。

        “当今陛下与太祖高皇帝类似,都是坚毅不拔之辈,这两年以来,太多的人忘记了这些,所以这是陛下的反击!而纪纲只是那把刀罢了!”

        金忠气喘吁吁的拉着妻子的手:“别去找人了,这事不是陛下的手笔,而是纪纲在敲打为夫。”

        金忠的妻子痛苦的点头:“老爷,那纪纲究竟是想干嘛?”

        “谁知道呢?”

        金忠觉得身体里在发烫,眼前有些发花。

        “不过为夫看他是在找死……小鬼,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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