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师,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这话兴许有漏洞,可它却是王安石对前宋局势的忧心之语,前宋当时已然糜烂不堪,若不以割腐之心去变革,亡国就在不远!”

        吕长波有些语塞,毕竟王安石死后四十余年,前宋就被那些草原异族攻破。徽钦二帝,包括帝姬在内的无数女人像牛羊般的被驱赶着北向,最终沦为异族的玩物。

        “男人无能!致使姐妹惨遭蹂躏,帝王无能,致使前宋偏安一隅,苟且偷生!我大明当革新除弊,令四海噤声!”

        李二毛神采飞扬的说着,那边的岳保国放下棋子拍手道:“师兄说得好!”

        马苏看到吕长波有些悻悻然,就笑道:“交汇而融合,这才是治学之道,大明目下看似鲜花着锦,可其实却是烈火烹油,危机就隐藏在这些盛世景象之下,所以老师教导我们,居安必思危,目光不要放在眼前,而是要看到几十年后,甚至是百年后的发展。”

        “落后必然要挨打,大明目前并未做到天下无敌,所以不可停步!”

        马苏起身看了一眼外面,喜道:“按船家的说法,应该是快到通州了吧。”

        后面的船上,张淑慧已经和开始让丫鬟们收拾行礼了。

        土豆坐在边上,呆呆的看着小白怀里的平安,突然嚷道:“二娘,平安尿了!”

        小白闻了闻,赞道:“土豆的鼻子比铃铛的还灵光!”

        铃铛在船头卧着,听到小白的声音后就踱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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