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弘很不错,洪保不是对手。”

        在这方面,朱瞻基比方醒强,一针见血就点出了问题所在。

        “我早就知道他的心思,只是不影响大局,随便他折腾罢了,再说此人多少有些功劳,就是对名利执着了些。”

        朱瞻基显得云淡风轻的道:“不必管他,这种心思打消了就是。其实每个臣子都有私心,只不过有的人能分出轻重,而有的人却不能而已,不足为奇。”

        “你现在算是一个合格的储君了,剩下的就是打磨。”

        方醒唏嘘的道:“这方面我比不上你,不过也无需比较。”

        朱瞻基显然并未把洪保的事放在心里,说道:“施家无需担忧,只要船队隔几年下来一次,谁都不敢生出悖逆之心。若是船队不能来,那便不用管了。”

        “缴获不少。”

        朱瞻基得意的道:“金银都有,特别是那些番人,家中有许多。就是铜钱有些麻烦,前宋的最多,甚至还有前唐的,这些就不必带回去了,直接交给施进卿,也是一个意思。”

        “番人可以变成另一个阶层,还有那些番人的追随者,都可以立为一个阶层,让他们和土人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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