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面相觑,这事儿可就变味了呀!

        人群中有人喊道:“你这女人好没道理,那你往日不说,今日殿下在金陵才说,这是要闹事吗?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那女人闻言就怒了,说道:“当年言秉兴每年给了些钱粮,勉强够我母子度日,可前几年那些钱粮就没了,没了!难道要我继续去操持旧业吗?”

        回过头,这女人冲着刚出来的言鹏举说道:“言鹏举,你自己说说,刚才我的话可以错处?”

        言鹏举冷着脸道:“闹什么闹?当年你下药让家父犯下大错,若不是家父念着你不易,放了你一马,今日你可还能苟活?”

        “哦!原来是下药啊!怪不得,言先生何等的君子,怎么会和你这等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媾和,卑鄙!”

        有人大抵是言秉兴的粉丝,马上就义正言辞的喝道。

        那女人也不恼,只是冷笑道:“当年言秉兴是如何跪在我的面前忏悔的,你可以去问问,只说自己酒后失德,可那日他就喝了一杯酒,还是最淡的酒!”

        呃!

        言秉兴的学生多,每年来拜访的不少,所以他的酒量大家都清楚,绝非一两杯的事儿。

        “至于说下药,你是他的儿子,你去问问他,那日我本不想见他,可他却在门外吟诗,一连吟了十余首,后来他还亲手写了留在我那,若是不信,那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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