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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去之后,安纶想到自己新到东厂,举目无援,就想和方醒搞好关系,所以就关切的问道:“兴和伯,那贼子还在做梦呢!方才你若是打破他的美梦,说不准能问出来。”

        方醒走出地牢,努力呼吸了几次,才说道:“此人死定了,却还在做梦,可见其间有些东西不足为外人道。北征在即,多事不好,非常不好。”

        安纶茫然,他久离政治中心,对这些事情已经失去了敏感度。

        方醒投桃报李道:“不外乎就是一些痛恨科学的杂碎弄的手脚,我本想问清楚之后去……,可想想觉得没什么必要了。对待他们,不如用科学更能让他们感到痛苦。”

        “兴和伯等等咱家。”

        安纶转身就跑,找到了一个番子,两人一阵嘀咕之后,安纶又跑回来,低声道:“会同馆被陛下清洗了一遍,十不存一,还有,朝中又少了几个郎官,据说是突发疾病,御医束手无策,就这么去了。”

        方醒点点头道:“我昨日就知道了,只是有些不甘心,在见到陈不言之后,就知道了始末。既然陛下已经出手了,我安心就是。”

        安纶从方醒的话里听出了异样,回去后就坦诚的问了孙祥。

        孙祥拨动着佛珠道:“不懂不怕,就怕不懂装懂,那会坏大事,你不错。”

        安纶笑道:“公公,奴婢只是在几年前和公公见过一次面,却觉得亲切,所以就大着胆子来请公公指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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