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猛的灌了一口酒,听着远处传来的琴声,只觉得天地间独剩自己存在,不禁说道:“争来争去争什么?不过是眼前的虚名和泽被子孙,可你看古往今来的人,除去那家子之外,谁能长盛不衰?”
张辅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一旦深思后,不禁就痴了。
方醒把杯里的残酒喝了,拱拱手,然后离去。
张辅摆摆手,然后静静的思索着这个问题。
“六代瓜分世界,五胡云扰中原。纵横三百有余年,几度交锋索战……”
外面传来了方醒的声音,张辅放下酒杯细细的听着。
“马过生灵齑粉,血流河洛腥膻。耳闻犹自不堪言,有眼休教看见……”
声音远去,渐不可闻,张辅闭上眼睛,喃喃的道:“停不得啊!停了就会被践踏……”
……
“我们有罪。”
孙祥看着站在下首的陈桂和安纶说道:“麻胜一案中,东厂调查不细致,致使陛下做出了错误的判断,麻胜断了肋骨……”
陈桂讶然道:“公公,这案子是刑部接管了,和咱们没关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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