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祥总觉得心神不灵,他破天荒的把佛珠褪下来,然后在室内踱步。
皇帝的身体不容乐观,而沈阳当时来问东厂是否在宫中有人手时,他拒绝了。
现在想来……
“他这般犯忌讳的问这事是为何?”
这个问题孙祥只是略微想了想就放过了。
东厂和锦衣卫不过招,而且皇帝的身体不好,东厂不能添乱。
正烦躁间,安纶来了,端着个小盘子,上面有两个小碗。
“公公,这是太医院的方子,去燥消火最是灵验。”
安纶也有些上火了,嘴角长泡。
两人一人一碗,孙祥看到安纶喝了一口,正准备也喝着,外面传来了喊声。
“公公!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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