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没享几天福就去了,哎!拿酒来!”

        朱高煦摸摸眼睛就要酒,才走到边上的权谨就怒了,喝道:“殿下,大行皇帝才去多久?宗室如何能饮酒?”

        朱高煦牛眼一瞪就想动手,方醒赶紧拉住,然后说道:“喝就喝吧,悲伤与否不在于饮酒与否。”

        权谨冲着方醒骂道:“兴和伯,你这是谬论,且等本官进宫去禀告殿下!”

        朱高煦的心情不好,闻言就勃然大怒,若不是方醒拉着,今日权谨大抵是要过不去了。

        方醒用酒来劝住了朱高煦,然后两人就在城头上喝酒,那些军士看到也不敢说。

        “大哥苦,从小就得端着架子过活,换做是我是受不了的。”

        朱高煦喝酒的速度很快,渐渐的有些醉意,就拔出长刀劈砍着城砖。

        碎屑四溅中,方醒用酒杯挡住了眼睛。

        朱高煦愤愤的道:“我不想回乐安,不想老死在那里!方醒,你说瞻基可要防备我?”

        方醒摇摇头:“没必要,只是怕头痛。您是他的二叔,若是喝酒醉把人打残了他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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