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训回答,朱权说道:“是了,王岳他们害怕担责,必然会跟着他走。只要本王一反,天下舆论沸腾,那就是逆贼……而他却是那个竖子的心腹,事后最多是假惺惺的罚俸罢了,就算是降爵……他好像是降无可降了吧!”
江训点头道:“殿下,他是文皇帝留给现今皇帝的人,先帝想升他的爵,却被拒绝了,说是此生只做大明的兴和伯……那是文皇帝给的爵位,没人敢轻动啊!”
“对,这便是有恃无恐!”
朱权叹息道:“程云知道什么?”
江训呐呐的道:“殿下,程云只是联络前卫,其它的事他多半不知。”
朱权仰起头,意态闲适的道:“那你怕什么?”
江训苦笑道:“殿下,程云是府中之人,而他和陈庆年之间的来往就是现成的证据,方醒这人有些邪门,臣怕他悍然动手。”
朱权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动手吧!等他动手!”
江训心中一惊,大胆的看着朱权的脸,却看到了面如死灰。
这是一个心灰意冷的宁王,从朱棣时期他就被压制着,不敢妄动。
朱高炽时期时,朱权试探了一下,说想换封地,被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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