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先用增加县乡的官吏来试探,被咱们顶回去之后,又拿了书院的学生出仕来压制咱们。拒绝了一次,咱们总不好再拒绝第二次吧?陛下的手段倒是渐渐的娴熟起来了,对咱们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金幼孜觉得皇帝实在是太过分了,“这是不断的在试探,当咱们节节后退时,诸位,到了那时就是一手遮天了。”

        这话暗示朱瞻基有成为朱棣第二的可能。

        “这不是坏事。”

        皇帝已经出宫了,据说外面等候的是方醒,这让人心中惆怅。

        黄淮揉揉眉心,疲惫的道:“文皇帝第二也行,只是那方醒却掺杂其中,他的那一套所谓的科学在本官看来就是动摇人心的邪道,心性全无,只求好处。”

        “那又如何?”

        杨溥总觉得自己就活在一团泥沼之中,转动一下身体都很艰难。

        “陛下一心认准了那一套,难道你们还能找一位大儒出来,用佛家的当头棒喝把陛下给拉回来不成?”

        他的隐忍在朱瞻基的眼中变成了不作为,近期屡屡遭到冷遇。

        他喜欢读资治通鉴,在诏狱的日子里,朱棣并未限制他和黄淮读书,于是家中的藏书都搬了大半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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