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非此即彼,更不要有道德洁癖,那不是做事的态度。”

        李二毛心中一凛,知道这是敲打。

        “老师,您以前说过,没有纯粹的人,有的只是诱惑的大小。有的觉得为了生民、有的觉得为了陛下、有的觉得为了大明,有的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可这一切都得要看上位者的手段。若是手段高超,大势之下,再多的私心也会跟着走,成为对大明有益的一块砖头。”

        方醒说道:“你看看历朝历代,每当开国时,大多有一番作为,那些君臣也知道兢兢业业,这就是大势。等过了几十上百年,自然就进入到了一个倦怠期,然后文恬武嬉,贪腐横行……”

        方醒回身说道:“二毛,科学不是为了和儒家争夺话语权,这一点你要永远记住了,咱们要争夺的是国运!要有国运在我的抱负,否则二十年后,科学和儒家别无两样。”

        李二毛心中激荡,“老师,是以天下为己任吗?”

        “不。”

        方醒说道:“那是口号,喊多了坏处多。咱们要的是命运相关,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李二毛呆立原地。

        方醒见他在思索,就回了卧室。

        李二毛一直在想着这一句话:“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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