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愤怒的嘶吼着,可那些武勋们大多麻木。

        嘲笑吗,只要不损害我的利益,关我毛事。

        徐景昌摇摇头,转身就走。

        “你们就好自为之吧。”

        大堂里有几声嗤笑,有人说道:“他文官不靠,武勋不着,只有紧紧的挨着皇室才有活路。如今太子要出来了,可以后和他徐家的关系会如何?难说啊!所以他就急切了,可急切有何用?徒然自乱阵脚罢了。”

        薛禄骂道:“闭嘴!”

        他起身道:“明日册封太子,今日就是最后的时刻,谁是谁的人,你们想是谁的人,都该说话了。徐景昌至少还知道来这里表态,那就证明他不想和文官苟且,这压根没错!”

        有人说道:“文官拿不到太子老师的位置就是失败,他们有什么好苟且的?”

        孟瑛回身看着他,冷冷的道:“在儒家失败之前,至少勋戚会先成为尘埃,一阵风就能卷走的尘埃。”

        “保定侯,不要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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