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渐西落,室内传来幽幽的长叹。
“老狗吗?果真是顽固啊!老夫奈何……”
他轻轻的抚摸着椅子的负手,仔细看着那酸枣木上面的纹理。
纹理的曲线自然的仿佛天生就该是如此,椅子只是上了一道清漆,原木的颜色不加掩饰的冲出了清漆的遮掩,让人沉迷其中。
金幼孜就在看着这些纹理和色彩。
他看的很认真,以至于老仆进来都不知道。
老仆伺候他惯了,端着木盘子进来,见他发呆也不管,就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后准备转身。
然后他愕然,并惊骇。
一滴浊泪缓缓滴落在扶手上,在老仆惊骇的目光中渐渐晕开,让那些纹理多了些模糊。
“老爷……”
在老仆的惊呼声中,金幼孜缓缓抬头,泪眼朦胧的道:“一团散沙!一团散沙!没人有公心,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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