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在火焰中慢慢的变色,卷曲,最后化为灰烬。

        老仆吸吸鼻子,一封封的书信往里丢。

        他找来了一根木棍,不时翻翻下面没烧干净的。

        闫大建的脸被明暗不定的火光照耀着,他缓缓走过去,握着的右手伸到火焰上方,然后缓缓松开。

        花生米一颗颗落了下去。

        火焰舔舐着闫大建的手,他定定的看着火堆,说道:“去者不可追,以后重新来过!”

        随后他就去斥责了自己的夫人,严令她以后不得为闫春辉遮掩那些丑事。

        可他的夫人却不是省油的灯,当即就反驳,说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管香臭都往屋子里拉,儿子只是被他教坏了而已。

        闫大建没有如往常一般的勃然大怒,只是淡淡的道:“你想害死春晖,那就继续溺爱吧。”

        三十多岁的闫春辉在他们的眼中还是个孩子,所以他的夫人忍不住就咆哮道:“当年弄死了都使得,现在你却怕了,为何?”

        闫大建冷冷的看着她,答非所问的说道:“最近家中要看好门户,谨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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