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子们和小狗明显是到家了,欢快地奔向小院中各自的据点。

        “回来了?”

        猛然传来的人声让时微浑身一颤。

        是个男人的声音。

        “有没有饿?”一个个子挺高,寸头、麦色皮肤,上身套着件汗背心、下身穿着粉色卡通睡裤,胸前还绷着条红围裙的男人跨出门槛。

        尽管穿得再随意不过,可那优越的体格不是几块迷惑性的布片就遮挡得了的。时微霎时心中警铃大作,迅速在心中做起了比较——换双鞋自己能比这人高吗?

        想了没两秒他就心如死灰:就算换双鞋,这肩宽他也赶不上。

        时微眼里只有对方线条分明的肩臂,男人的目光却一直没从他脸上挪开。见他在原地杵着不动,便主动走到了他近前:“衣服湿没湿?”

        一只火热滚烫的手掌突然探到他的背上。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湿成这样了都,”时微下意识要避开,又一只烙铁一样烫的手掌捏住了他的上臂,把他给固定住了:“又玩得满脑袋都是草。”

        后一句话时微怀疑是男人贴在自己后脑勺上说的,喷出的气流简直像是要在他的颅骨上犁出几道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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