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扬语气比刚刚客气了些,转而带上了一股子微妙的试探意味,“也不知道我能否有幸跟你交换下名片?”

        “不好意思,名片我今天没有随身带着。”

        他轻微别扭的口音让孙越扬抬了抬眉,但没有当场给人难看。“您贵姓?”

        时微抢答:“姓程,他姓程——”

        “幸会了,成先生。”

        “幸会。”秦一程又道,“不瞒您说,我跟时枫好久没见了,今天有个说话机会也是非常难得。”

        时微睫毛越抖越厉害,听到这句终于忍不住抬眼。

        惊惶不安,顾虑重重的只有他自己。秦一程看起来十分平静——既不为自己装束不伦不类、被人不停指指点点而窘迫,也不为孙越扬的轻蔑而羞愤。

        死水一般的平静帮他藏起了许多东西。他仿佛被包裹在一层毛玻璃壳里,打在他身上的阳光都比周围看着黯淡。

        他这是怎么了?只是有些日子不见,变化就这么大?

        时微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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