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阶中一切则如同画卷在所有人面前铺开,如同望着一道绵延长河。

        望影台中似乎布有神妙阵法,只要凝神去观,登天阶上一切便会拉近,巨细靡遗。

        叶云澜头上的幂篱已经摘下,放在桌边。

        贺兰泽看着登天阶上比斗,侧过头,便见到他唇角弧度,不由一怔。

        叶云澜平日极少笑,这一笑,那张苍白如雪的脸上,便有了几分温柔明艳的味道。

        他生得本就极美,一旦神色鲜活起来,更是美得动人心魄。

        贺兰泽几乎本能想要去伸手触碰他笑容,伸至半途,却又怕打搅到他心绪,便停了下来,只贪婪地看着叶云澜容颜,看他低垂的长睫如蝶翼翩飞,看他纤长白皙的手握着花枝,如雪莲花瓣柔软伸展开……

        这几年,他常找理由去竹居看望这人,对方的容颜已经被他描摹了千百次。

        却依然是,看不够。

        非但看不够,还越陷越深,甚至连睡梦之中氤氲的,都是这人身上清寒的香,每每触碰玉石器皿,想起的却是这人柔如软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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