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毫不躲闪的仰着小脸迎视,幽幽的道:“死的滋味很不好受,真的。谁死过谁知道。”

        这小表情,大有不服气就去试试的挑衅。

        徐文兴的双肩一下子就垮了,“你亲生父母那里的日子不好过,将来你出嫁也是拿不出嫁妆的。”

        明昭抿唇,“您的意思是说,他们将我送给您养,就是因为我是赔钱货扔了也不心疼吗?”

        她在赌,赌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血脉相连舐犊情深。

        徐文兴就算被堵的哑口无言,却还是不肯松口,“这事,还得商量一下。”

        “不用了!”明昭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种优柔寡断,迟则生变,她喜欢快刀斩乱麻,“你们家我不会再回去了。要么,我留在广普寺出家,要么得道高僧方丈大师使人送我归家。”

        “噗嗤——”吴愉笑了起来。

        “阿弥陀佛!”方丈为了维持自己得道高僧的形象,想要吹胡子瞪眼都硬生生憋了回去,“出家之人不问俗事……”

        “吃喝拉撒都是俗事,大和尚平日里都是怎么不问的?”吴愉讥诮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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