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徐老爷子直接跳脚,“你个白眼狼,他们好歹养了你六年,就算养只狗都还知道看门呢!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明昭道:“您的意思是,我一生下来就求着他们养我的,若是他们不养我,我养在自己亲爹亲娘跟前就得饿死冻死了?也不想想,他们那一双儿女可是我招来的。卸磨杀驴!有了亲生儿女,就恨不能我立时去死,您老还指望我有什么良心?”

        纸里包不住火,跟三房撕破脸的事情迟早会闹开,那么就趁机撕开遮羞布好了。

        反正,她回来这些时日,庄子里的老老实实没少犯嘀咕。表面的真相并不难猜,毕竟她生下来被送走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如今卸磨杀驴,也算是人之常情。

        但善良的村民永远想不到,弃之不顾并非仁慈的终结,想要她的命才是残忍无极限。

        再者说了,既是已经分家了,他们二房是沾不上三房的光的。若是家里有个男丁将来走仕途的话,还有用着徐文兴这个同进士的时候。现在红一色的娘子军,管他徐文兴做多大的官,都没有她们什么事。

        “作孽啊!”隗氏喊一声,嘤嘤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孩子啊……这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凭什么被你们作践?”

        明昭眼中跳跃着光亮,这亲娘,关键时候还是非常给力的。

        曹骥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刘大哥,给他们证据!”

        刘狮登即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郑重的捧到了明昭面前,“这是从张狐那里搜出来的五十两银子,是徐三夫人给他的跑腿费。”

        “你说是就是啊?”徐老爷子已经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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