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转移了这个话题,转而向阿玉请教了女红。
说来惭愧,我唯一做过的女红还是缝袜子上的破洞——虽然可能谈不上女红。
阿玉的手艺非常巧,几乎看不出缝线的痕迹。这让我很是羡慕。
“这其实没什么好学的。做的多了,自然也就巧了。”
但见我如此好学的模样,她便同意了,决定晚些再去河内。
羽衣爱花非常乖巧,阿叶有他们的陪伴,我十分放心。
“阿叶并不是你的孩子吧。”
阿玉在教我的时候忽然说道,她的嗓音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来。
手持针线的动作一顿,我点点头,随后低着头只顾手上的工作。
“之前的冬月里,我差点死了……”
有关如何遇到阿叶的过程,我简单地提了下。虽然觉得我和阿叶毫无血缘关系这件事并没什么可隐瞒的。但被这么提出来,还是让我有些心神不宁。我也说不上这是什么奇怪的情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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