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老道就在柳白日常训练的树林练了起来,这趟拳走的飞草走树,最后一拳打出,柳白日常练习铁山靠的老榕被从根掀翻。老道气不喘脸不红的对柳白挤眉弄眼:“师傅这套拳如何?”

        柳白无语,老道当年也许对这套入门锻体的拳法勤研过,但现在走的这把式,即无拳意也无桩形,纯是靠修为灌注,弄的飞草扬树的场面,摇摇头道:“不如何!我还没拜师呢,别师傅师傅滴乱称呼。”说完,上前扶正山榕踩实了根部的泥土,叹道“靠了小半年了,没啥状况呢,今天算你倒霉碰到了老道。”

        “小子,别再跟我鬼扯什么古墓派了,你那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么?”老道跟着叽歪“咱青天没那差辈分不能通婚的讲究,炫廷她老子还得叫他媳妇师姑呢,要论起来。”

        柳白老脸一红道:“鬼叫什么!我跟雪娥情同兄妹....”连忙四下瞟了瞟没发现小轩的踪迹,“再胡说,中午没有你的花间。”

        二人整理好,练拳的处所,拎着小潭里的白鱼,一路拌嘴向着山腰行去。

        午间,院落里的炊烟过后,柳白正摆放着桌子,再不是原来那简陋的木桌了,自从老道迷上后山院落后,自己一脉的侍奉服务弟子就转进山林,柳白也不客气要了许多工具,这桌子一套四张椅子就是柳白跟胡叔和老道一起砍了山中一株檀树,在一名营造弟子的指导下打造而成的,弟子最后羞愧的不知所以,感觉糟蹋了此等好料。三人却看着敦实的桌子抚掌不已,称:结实,耐用。四张椅子则是那弟子死活要自己动手,要不就跳崖,无法只好放手,柳白说了要求,那弟子细细动手打了四张椅子出来,这桌椅一配套,三人就齐齐的羞臊难当,那弟子更被老道一脚踢回了青天,好好的椅子打这么漂亮干嘛?

        今天吃鱼,虽说老道天天在此蹭饭,但其实功劳投入不少,饭食材料调料器皿,服侍的弟子都带来不少,老虎胡叔乐得清闲,对老道的蹭吃蹭喝行为并不在意,除了偶尔跟自己抢酒喝,胡叔觉得这师傅各方面挺不错的。

        杯碟放好,碗筷齐置,四人落座,说四人落座稍不准确,小七蹲在椅子上,前腿搭在桌子上,开饭。

        “白儿,你看你的问题为师都一一解答,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疑惑之处?”师行老道嗦了口炸白鱼,嗯,咸淡正好,香!这徒弟啥都会,尤其这一手伊庖之能,异日在众老友面前小试一手,岂不美哉......想想都香!寻思着,抿了口花间酒。更香!

        “前辈,你只要能为小子讲解清最后一个问题,小子就再无问题了!”

        老道听闻此言,鱼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连忙问:“快说快说,是何问题?”

        “飞剑为什么会飞?”最为一个理科生,柳白终于问出了这道憋在心中已久的问题,甚至在上一世时,柳白就十分不理解飞剑的运动原理和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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